不过相信,若自已见到石英石,施子彦应该有兴趣研究一下。
至于韩绛刚才说的镜子,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镜面不锈钢。
当然,能不能成功,韩绛没有一点信心,或许能吧,或许不能吧。自已唯一能支持的只有钱了,其余的只有靠施子彦。
这时,第二盘纯白色的盐又成功了。
施子彦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看来,这多层净砂石方法是没错的,但能用多久却也不知道,或是用过多少斤粗盐水之后应该倒过来以干净的水清洗。”
陆游突然皱起了眉头“若此物传到临安府会如何?”
韩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能怎么样,象作恶多端的韩府肯定会花钱买。普通的小官谁会买这个,他们的俸禄才几个钱。所以,祸害的还是我们韩家这样的,尽管来吧,我韩家不怕被祸害。”
这话听起来……。
非常的混帐。
不过,好象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韩绛大笑“就这么整,谁家没钱了想去贪,就关门放沈羽然,咬死他们。”
听起来更怪。
但,真的很有道理。
施子彦与陆游对视一眼,两人内心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说出来的古怪感觉。
韩绛将双手抄在袖子里“教师,道长,你们先整着。我离开几天去处理一点见不得光的事情。教师你若是保证不发,最高四百文不止。有一个私盐贩子,初时将盐卖到一百五十文,后来他开始将盐卖到四十文一斤,在买不到便宜私盐之后,他赔钱保持四十文一斤售卖。”
韩绛看了一眼沈羽然“提问私盐重罪,这盐贩子违反了后梁的律法。如何判罪。”
沈羽然捂着胸口,他感觉很难受。
这个案件太过极端。
一边是律条,一边是良知。
韩绛又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在出行前,特意请王尚书出面让你随行?你只知道弹劾,为弹劾而弹劾。何谓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