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她惨淡笑笑,“我不用担心牵绊了。”
陈子骞垂在袖口的手紧了紧,那支攥在他手里的烟一点点被揉碎。
他以为自己会很平静。
可在看到她表现的时候,还是呼吸一窒。
她竟然笑了,那么不在乎是否和他生孩子。
如她所说,这样其实很好,难道不是吗?
他们本就不应该有孩子,他也不该去奢望她会为自己孕育小孩。
而且,他本来就讨厌小孩子那样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