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你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那边的男人愤怒说道,“道上的人都讲陈子骞最守信用,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是他们想要杀人越货,自己送死的。”陈子骞插手在裤兜,微微勾唇,“怪不得我。”
“休想为自己找理由!”那边的男人显然不信,“老实点!举起手来!”
陈子骞笑了笑,慢腾腾把手从裤袋里抽出来。
他的动作很缓。
漫不经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面临生死攸关的地步。
只不过,面对的人就紧张得多了。
他们端了枪的手,甚至都在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