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着说“我去起诉常书,要抚养费,这个,那个,姓曹的法官,要我证明,我是曾经和常书结婚,而且曾经和常书离婚,而且曾经和常书生了平元的艾英,不然的话,我就不是我了,呜呜呜······”她非常委屈了。
艾叔听着就笑了,“哎呀,我的闺女啊,法官,哪个老曹啊?”他有点疑惑了。
艾英哭着说“就那个要退休的老曹,老头,圆脸,有高血压,被我气昏过去两次的,那个······”
艾叔笑了,“那个老曹啊,你知道他是谁吗?”她捡着艾英擦过眼泪和鼻涕的废纸,扔进废纸篓里说。
艾英撒娇地哭着说“我不管是谁,我不管!爸啊,你帮帮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谁啊,啊,怎么才能证明,我是和常书结婚的且生常平元的艾英啊,爸啊!”她显得很无助。
艾叔摇头叹息着,他思索了一下,“那,那,让城关分局的,开个证明咋样啊,就证明你是和常书结婚且生平元的艾英,行吗?”他心疼地给艾英擦着眼泪说。
艾英抽泣着,点头,“爸,快点。”她擦着眼泪说。
艾叔打了电话,挂断后,对艾英说“去吧,城关分局,找王局长,那是爸爸的老同事了。”他很心疼地给艾英整理着额前的头发,“去吧,唉,就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