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杨斌若有所思。
第二天他美其名曰要看什么北京景里的蓟门烟树。
“这个不花钱吧?”我问杨斌。杨斌白皙的脸蛋上泛出一抹潮红:“不花钱。”
“没事,景色好就行。”我安慰他。然后,然后,然后我根本没搞清楚他让我看的蓟门烟树在哪里。杨斌把我和阿曾领到了大学生体育馆。
“这里是首都体育学院,我认识一个我们的老乡,他组织的俱乐部是整个北京的俱乐部里水平最高的。”杨斌说。他的语气里透着自信。
“那我们不看蓟门烟树了?”我疑惑地问杨斌。
“看了啊。刚才我们在立交桥上往护城河那边不是看了一会吗?就是那里。”杨斌说。
那里我们只看了不到二十秒,也没下去转。我只感觉可能下边风景还不错,就被杨斌拽到大学生体育馆了。我欲哭无泪。合着那十多秒看的就是蓟门烟树。要早知道怎么也得拍个照片啊。这杨斌不是领着我玩,是领着我来北京拉练来了。
“哎,你知道吗,我替北京队参加比赛就是在大学生体育馆。外面这个是主馆,我们今天要去的是里面的副馆。”杨斌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浑然不知道我的想死的心情。
“那我们今天下午还是打球?”阿曾木木地问了一句。
“对呀。”杨斌说。
“哦,好。”阿曾点了点头。看来阿曾真是个好青年,这么被摆布还一个字都不多说。好吧,客随主便,打就打吧。可能杨斌和我不一样,他的生命已经被球充斥。这样脑海里浑然全是球的青年,我们可以简称为浑球青年。
“何秋雨?”到了首都体育学院里面的田径馆,我张大了嘴巴。
杨斌所说的老乡,是我在院附小组建羽毛球俱乐部的时候,在店遇到的何秋雨。原来何秋雨考上大学后,是在体院。
“学长,你怎么在这里组建羽毛球俱乐部啊?你不上学了吗?”我问何秋雨。
“当然上啊,不过学校的课程并不紧张,我开始是打算在课余组织俱乐部赚点生活费。结果后来口碑传开,就成了北京最知名的俱乐部之一了。我自己也没想到呢。”何秋雨说。
“哇,学长你真厉害。你的俱乐部很挣钱吗?”我和阿曾都很羡慕且佩服这位学长。
“来赶紧换衣服打球啦。”杨斌在旁边催促我俩。他对羽毛球的热情快赶上林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