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吗?”狐狸似乎颇为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右使不是想和赤君的人有一腿吗,可惜可惜,用人皮伪装自己似乎是狐族的绝活,她怎么就没发现那个和她有一腿的人是只狐狸呢?”
狐狸的话轻佻无比,佐冷卿心里却骤然咯噔一下,这是说白帝早就发现了右使的意图,甚至连她背叛接头的对象都是自己人。
“你说……本帝都下棋下到这一步了,又怎么会漏算你左使会心软放人呢?左使大人,你说本帝猜得对不对?”狐狸骤然展开折扇,直指佐冷卿的咽喉,声音句句催命。
“白帝……属下任凭处置。”佐冷卿冷汗直冒。
“啧啧啧,你看你的汗流成这样,本帝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佐冷卿沉默着不敢答话,汗水落在木板楼的地面上晕开一滩水迹。他跟了白帝许久,也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这美艳的皮囊与轻佻的语气,不过是这冰冷无情的伪装罢了。
周围的空隙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凝固了,四周一片寂静,过了许久……
狐狸笑得很艳丽,艳丽得残忍,他冷声道:“右使背叛本帝,已被暗部处理掉了,新任的右使已经继任,这次饶你一次,没有下次。”
佐冷卿闻言,松了一口气,“谢白帝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