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双手才收回,李馥随即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两人相看一眼,李馥惊恐的赶紧低下了头,双手死死地抓着两侧的衣角,一想到他们方才抱在一起的样子,李馥的老脸腾一下红了。
“刚才是我逾越了。”白墨目光灼灼的看着李馥。
李馥的头又低了低,不急不徐的道:“没事。”
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中,两两相对却无言,树枝上立着的鸟儿不时扑棱着翅膀,为静默的庭院增添了几分生气。
“馥儿。”李怀又恢复了稳重亲和的模样,身上看不出一丁点生气的蛛丝马迹。
他写完那七个字后,便匆匆搁了笔,前来找李馥。
“哥哥。”李馥转过身,看着温润的李怀,看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应该没出什么事,李馥在心里暗暗揣测着。
“先坐。”李怀倒是不拘束,走到石凳边,撩了衣袍坐了下来。
李馥和白墨紧随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只见李怀的神色变得不安起来,他双手交叠,皱紧了眉头,问道:“爹的事,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