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置否权抛给了李馥,若李馥说他是光明磊落之人,那他就是;若李馥说他不是,可李馥又找不到他不磊落的证据,因此无论李馥怎么回答都像是在做一道两难的解答题。
“我……”到嘴的话又被她尽数咽了回去,李馥愣愣的看着似笑非笑的白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早知道她就不问这种令人头疼的问题了,嘴瓢真的是一大忌啊。
白墨素来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见李馥为难的样子,他只笑笑不说话。
屋里,顿时安静起来。
李馥正襟危坐的捏着被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白墨,心里蓦然慌张起来,她不是没和白墨单独相处在一起过,只是现在是在将军府,白墨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屋里,要是叫旁人看见了,那她的脊梁骨还不得被那些虚无的流言蜚语给戳断,想到这儿,李馥的神情严肃起来。
“要不,你先出去?我给你置办一间屋子?”李馥讪笑着,不停地用余光打量着白墨。
白墨知道李馥在偷看他,便故意挪了挪位置,往榻上又坐了三分,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道:“夜已深,不必劳烦。”
“嗯?”李馥轻呼一声,随即又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