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哀哀戚戚的道:“你爹速来清廉善战,谁想到到了晚年还被关进了天牢。”
“娘!”李怀轻叹一声,心里不是滋味。
按耐下心中不断翻涌的苦涩,李馥挺直了腰杆,郑重的说道:“娘,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我们得尽快找出构陷我爹凶手,您懂了吗?”
沈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馥随即叫来清月将沈梦扶下去休息。
沈梦一走,偌大的厅堂里就剩下了四个人,李怀心事重重的站在一边,苏子清止不住的叹气,李馥和白墨沉默着相望。
不知何时,夜色已深,一轮皓月挂在沉寂幽蓝的空中,屋外刮起了风,冷冽的风顺着门窗吹进屋里生了寒意,院子里的花草也被吹的东倒西歪,从旁高耸的树木枝桠吹随风摇曳。
屋外的风声似是在呜咽,李怀看了一眼窗外,笼笼衣服,道:“今天太晚了,查探的事明日再说吧。”
“也是,那我明日再来。”苏子清抖抖粘合在一起的袖衫,朝兴致恹恹的李馥微微一笑,“芣苢,今夜时分可不要梦见我。”
李馥厌嫌的看着嬉皮笑脸的苏子清,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苏子清耸耸肩转身走了。
李怀随即跟了上去,“我送你。”
苏子清摆摆手,算是同意了,两人并肩一块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