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牵起她的手,一同走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昏暗的暮色中,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红色的火光随风跳跃着,众多的营帐之间,不时有巡视的将士穿梭而过,看着肃穆庄重的人他们,李馥突然紧张起来,她奋力甩开白墨的手,可任她怎么甩都甩不开,她和白墨的手像是粘在了一起。
再三挣扎后,李馥没了耐心,她都对白墨负责了,还在意牵手这种事吗,李馥一不做二不休,大剌剌的反牵住白墨的手,拉着他穿过营帐,借着昏暗的暮色一路走到了马厩。
马厩里养着上好的千里马,李馥的爱驹也在这儿好生饲养着,李馥捏了捏白墨的手被,示意他放手,她要进马厩里牵马。
白墨能同意吗?当然是拒绝的。
他不管不顾的拉着李馥,推开马厩的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刺鼻熏人的气味,马厩里的味道很不好闻,草料清香味道混着马粪刺鼻的臭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墨牵了一匹通体全白的马儿。
“那是我的马……”李馥说的很小声,就像蚊蝇嗡鸣的声。
白墨瞟了一眼矮他一个头的李馥,她垂眸看着他手里牵着的马,眼里有点不乐意。
白墨松开了她的手,把马儿的缰绳递到李馥手中,自己又去选别的马,他没有夺人所好的乐趣。
接过手里的缰绳,李馥眉开眼笑的望着白墨伟岸挺拔的身姿,暮色下温柔体贴的他,和白日里冷若冰霜的他,完全判若两人,若不是他们都生着同一副面容,李馥都认不出他们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