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上的味道是属于白墨的,莫不是白墨在她睡着的时候来过,然后为她披上了衣裳?
馥儿惊得差点拔地而起。
她抱着手里的衣服,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朗,像是在黑夜中最夺目的一瞥。
开心兴奋之余,馥儿把白墨的衣服叠好整齐的放在桌案上,她痴痴地望着那件白衣,仿佛能透过这件衣服看到白墨是如何为她披上这件衣裳的。
原来,那个一直在她心尖尖上的冷漠上神,心里并不是冷的,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的。
馥儿从来不是一条能藏得住所有心事的小锦鲤,就拿白墨为她披上衣服这件事来说,对她就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导致她现在都还没能缓过神来。
馥儿抱着白墨的衣服,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墨灯火通明的寝宫时,她却犹豫了,她本想当面对他道谢,可又怕看见他那冷若冰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