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青墨与毛淳到前,他才咽了口口水,问道:“师父,掌门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毛淳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
三个人一直站在那里等着,等到朱皓终于蹒跚到近前,毛淳道:“你们三个暂且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毛淳出来。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郑伯温、郑学飞以及一个锦衣卫百户。
锦衣卫百户在邬景和面前时,乖巧的有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走出来后就像一只吃人的猛虎,凶相毕露,手指点了点赵经国道:“你先进去!”
赵经国打了个哆嗦,道:“不知爷找我什么事,能否透露一点,也好让小的有个准备。”他手里早就藏好一张银票,借着上前亲近的机会,把那张银票往锦衣卫百户手里塞。
锦衣卫百户反手就把银票扔在地上,瞪眼道:“你想干什么?敢贿赂本官,找死是不是?”
赵经国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看爷们一路劳累,想请爷们买些喝的。”
锦衣卫百户道:“休得啰嗦,赶快进去!”说罢,一脚就把赵经国踹进院里,并随手关了门。
赵经国回头一看,那锦衣卫守在门口,想要出去,是不可能了。他感觉自己有如进了鬼门关,战战兢兢的往前走,走入屋中之后,不敢去看坐着的那位爷长什么样,纳头就拜,道:“小的赵经国,给爷请安了!”
坐着的锦衣卫道:“你不用害怕,找你来是向问你几件事!来人,看座。”
锦衣卫为什么要见他,赵经国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他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牵连到他了。如今见锦衣卫如此客气,还给座坐,似乎不是拿他问罪的,顿时大起胆来,站起身坐到放在身边的椅子上。
他并不敢将整个屁股坐到椅子上,而是一半屁股坐到椅子上一半屁股悬空,以显自己的卑微以及对对方的尊敬。
才坐下,又想起刚刚问话的锦衣卫声音熟悉,琢磨着要是认识的话,什么事都好办了!
大着胆子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紧,顿时激动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天下第二衙内,邬大少吗?”
邬景和高兴道:“哦,你认识我?”
赵经国他乡遇故知,兴奋道:“当然认识!当初邬大少初到京城,摆下英雄宴,我还受到邀请呢!亲眼见你跟一品诰命夫人府的陆大少,太保府的郭大少等四人当场结拜。人都称你们四个为京城四少,后来又尊称为天下四大衙内。”
邬景和道:“那都是以前年青不懂事,犯浑起得浑号,不提也罢。现在我是锦衣卫的镇抚使。”
赵经国连忙起身,道:“原来是镇抚使大人,小的给你请安!”
邬景和道:“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快坐下。”
一句自己人,把赵经国听得心里有如小熨斗熨过一般,无比舒畅。
邬景和道:“恕我眼拙,怎么就认不出来你呢?”
赵经国道:“小的父亲仅是个六品,英雄宴时坐得有些远,根本没有机会给大人敬酒,所以大人不认识。”
邬景和道:“那时慢怠了,回头我请你喝酒!”
赵经国受宠若惊,站起身就又要下跪。
邬景和摆手道:“你这样一直跪啊跪的,什么时候才能谈正事!”
赵经国道:“邬大人要问什么事,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邬景和道:“我听说你们来武当的路上,曾被山匪劫过,当时有人出手相救,就谈谈那天的过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