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相信你做得到,去吧,记得日后行事不要太过张扬,解家就剩了你一人,要给你祖父还有父亲争口气。”
忽必烈的谆谆之语就像一个本族长辈在教导一般,解呈贵涕泪横流、感激莫名,只差指天发誓了,出大殿的时候还被高高的门槛给绊了一下,惹得宫人无不掩嘴窃笑。
“撒蛮,你觉得解家和此事有无关连”忽必烈没有笑,他的脸上带了一个玩味的表情,头也不回地问道。
“不是此人做的,这一点臣可以保证。”一个中年蒙古男子从忽必烈的身后现出来,距他大约半步的样子,同他一样盯着大殿外的方向,他的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忧虑,却不知道要怎么同自己的君主开口。
忽必烈听出了此人的言外之意,事情不是解呈贵做的,因为那时他还在赶回来的路上,而这一路都同此人相伴,根本没有筹划做案的时间,否则就绝逃不过此人的眼睛。
不过此人为人谨慎,并不敢为整个解家打下保票,今天的这事有些不寻常,解呈贵的反应更是有些过了,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分寸很难把握,就连大汗都投鼠忌器,他查出了真相又能怎么样能将解家灭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