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掐起安弦下巴就狠狠一口咬上安弦嘴唇,捏着他下颌迫着他张开嘴,将舌头伸进去肆意吮吻了一遍,绞着安弦舌尖顺着他舌桥尽力往安弦口中伸过去,吞咽不及的涎水满出来,顺着安弦嘴角慢慢流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祁楷在边上看着,默默吞了下口水,迟疑着将手探进安弦衣襟,在他胸口揉了两把,小声道:“先把他弄走,免得夜长梦多。”
“你不先过来亲个嘴儿?”吕潜意犹未尽的在安弦唇上又吮了几下,伸手将嘴抹了抹,道,“他上边这小嘴儿可是软得很。”
祁楷看了看,随手用巾子将安弦嘴角边留下的涎水擦干净,皱着眉道:“总还是有些别扭,先弄走再说吧。”
“那到时候哥哥就先给你做个样儿,你看起了兴再来上来一起弄他。”吕潜轻笑着又把安弦半抱在怀中掐着下巴亲了一会儿,才招手让几个下人过来将安弦悄悄的抬了出去。
他二人在这秋雨堡内做这掳人的勾当也不知做了多久,堡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小路走的比卫兵还熟,一行七八个人带着个人事不省的安弦愣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溜出了秋雨堡。
这角门的守卫早早就被换成了祁楷的人,此时见他们贴着墙根如老鼠般的溜过来,赶紧就开了门放他们出去,门外城墙下的阴影里,一架候了多时的马车此时在车夫低低的一声“驾”之后,也悄悄的赶了过来,车夫翻身下车帮着几人将安弦托着放进了马车里。
“你俩跟我过去伺候,你们几个就回去吧,明日里机灵着点。”祁楷小声吩咐完了,转身跟吕潜一起上了马车,被点名留下的两个仆役自是去到前边跟车夫一块儿挤着坐了。
鞭稍儿轻轻在两匹马的背上甩了甩,马车自又“轧轧”的走了,那两匹健马的蹄子上都厚厚的裹了布,饶是跑的不慢,却也是几乎没什么声音。
吕潜进了车里便将安弦抱在怀里一边细细亲吻,一边顺着衣襟伸手进去慢慢揉捏,祁楷在一边靠着车厢壁坐着看,看一会儿便皱眉道:“哥哥是要在这车里行事?”
“哪儿能,这等尤物必然是要放在床上好好操弄才算是不糟蹋了东西,”吕潜将舌从安弦口中收回,看着祁楷笑笑,“但总也得让我先解个馋不是,他这嘴儿我可是生生馋了一天。”
祁楷“切”了一声,不太高兴的把头转过一边去。
吕潜见他这样子就笑,一边散了安弦衣襟,一边问:“祁弟这是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祁楷转眼回来瞥了吕潜一眼,正看见吕潜几乎将安弦半个人都从衣物里剥了出来,用手指捻着他乳尖玩弄,忽然就转不开眼了。
吕潜自是听出祁楷呼吸一瞬间就乱了几分,于是笑嘻嘻将怀中安弦往他面前送了送,道:“尝尝?”
祁楷鬼使神差般凑过身来,张嘴衔住安弦一边乳尖啃咬啜吻,觉着那细小肉粒在他舌尖拨弄之下渐渐硬挺起来,顿时觉得身上莫名就蹿起一股子燥热,不自觉的就连手也一起摸上安弦身子。
吕潜抱着安弦给祁楷狎玩,笑嘻嘻用手顺了顺祁楷发丝,问道:“祁弟此时可还觉得别扭?”
祁楷抬眼看看吕潜,无师自通般伸手去捻揉安弦另一边的乳尖,含混说道:“这个总还是跟别个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吕潜见他得趣,干脆靠在车厢壁上,将安弦背靠在自己怀里,勾着他膝弯将他两腿张开,整个人打开了送与祁楷随意动作,嘴里调笑道,“祁弟这运气可是比我好了太多,第一遭儿就撞上这么好的货色,果然是艳福不浅。”
祁楷慢慢顺着安弦身子攀上来,吮住安弦嘴唇咂咬,哪儿有空理他。
“祁弟……别这么急。”吕潜忽然一把抓住祁楷正欲解开自己腰带的手,摇头道,“此地且不好行事,一应物件儿都不在手边,若是真把他痛醒了,须不是个好事儿。”
祁楷悻悻的松开手,在自己裤裆揉了两把又重新去安弦身上捏揉,却被吕潜挡开,伸手掩了安弦衣襟道:“快到了,祁弟且先忍忍吧。”
祁楷捏着安弦下巴在他口中又狠狠翻搅了一通才舔着嘴不情不愿的离了安弦身子,坐在一边看吕潜仔细将安弦衣服理束停当,嘴里抱怨道:
“你给他穿这么整齐做什么?等一下还不是得脱光了抱着才舒服。”
吕潜笑一笑,刚张了嘴要说话,却听外边车夫扬着声音长长的唤了一声“吁——”,随即车轮“轧轧”声响,慢慢停了下来,两匹马分别打了个响鼻,抖了抖毛,踏住脚步,甩甩尾巴不动了。
“祁少爷,吕少爷,已经到了。”车夫轻轻敲敲马车的车厢,低声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