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的鸡儿没什么问题,白白净净,看着就很稚嫩,上面的毛发也不浓密,是一具看起来很冷感的身子。
鸡儿上也没长什么东西,但是头部和整个茎部红得有些可疑,在昏黄的路灯下也看得出来。
邻珏看了几下,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你...你刚才...咳...对你的鸡\/鸡...干了什么...”
他又变扭地换了一个姿势,暗骂自己真的是一个禽兽,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深呼吸。
白鸽还是坦着鸡\/鸡,鸡\/鸡也不怎么痛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鸡\/鸡,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脚尖不自觉地在地上划着圈圈,鸡儿也随着他的动作软软地左右摇动,白鸽嗫嚅:
“鸡\/鸡...扭...痛痛...”
邻珏还是不敢转过来,他偏着头摸索着白鸽脚踝的裤子,捏住他的裤边想要帮他把裤子拉起来,红着脸训斥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扭它!”
白鸽的声音依然很小,像蚊子叫。
“阿珏...也...扭...”
邻珏像被他点破了什么心事,脸更红了,腿也夹得更紧了,不让白鸽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虽然他什么都不懂。
“以后,不可以这样子了哈。”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对白鸽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以后不可以这样子了。这次依然这样说。
白鸽看着邻珏终于把头转了过来,仔细地帮自己掖裤头。
衣服太过于宽大,邻珏把白鸽的衣服下摆稍微掀了起来。他终于看清了白鸽肚脐眼上方的红色小痣。
那不是痣。
是一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