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说道:“我们只觉得凶手有可能是从她后面用左手攻击的,可是我在想,这个凶手也很有可能是从这个姐姐的正面把刀刺下去的。”
谢晨这样一说,那边的两人停止了争吵,毛利小五郎说道:“你在说什么啊。”
毛利兰用手指点着下巴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
她蹲下身,抱住谢晨,“谢晨,你当一下恭子小姐,就像这样把刀绕到后面刺下去,爸爸,这样的话,凶手就是用右手犯案的了。”
“什么?这不可能啊。“
毛利兰放开谢晨,看着他说道:“不过如果凶手要做这个动作,就不可能是偷偷摸摸的了。”
能势新吾说道:“也就是说对被害人而言,不会让她感觉到见外的人就是凶手了。”
谢晨说道:“你们看,她的指甲缝里还夹了几根毛线头。”
“这个颜色是……”
“什么?”毛利小五郎说道:“对了,唯一一个穿着这种颜色的毛衣,又能够在她不怀疑之下行凶的人,就只有一个人啊。”
他抬起头,忽然叫道:“不好了,那个人不见了!”
潮文造问道:“是河边吗?你们是说他就是银狐?”
谢晨暗想道:这也太奇怪了,银狐明明是惯用左手的,河边先生用的却是右手。
想到这里,他打开河边晃放在角落里的蓝色旅行包,旅行包内装满了钱。
“你们快看,这里面装了好多一万块的钞票,上面还有血。”
“什么?”众人凑了过来。
“那个姐姐继续没有流什么血,那这就是别人的血了。”
毛利小五郎说道:“但是这个血迹还很新,到底会是谁呢。”
能势新吾饶有兴趣的说道:“看来这个谜题越来越难解开了,这下子我又有东西可以写了。”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四下看了看,发现潮文造已经不再屋里,于是向毛利兰问道:“潮先生他人到哪里去了?”
毛利兰说道:“刚刚他明明在这里的啊。”
高梨恒忽然说道:“我看到他刚才气冲冲的跑出去了,你们想,他会不会是跑出去追河边先生了啊。”
“糟糕了。”毛利小五郎说道:“潮先生是银狐这次的目标,不能让他一个人跑出去啊。”
能势新吾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然后说道:“那个管理员好像也不在了。”
“什么?”正要跑出去的寻找潮文造的毛利小五郎停下脚步。
毛利兰担心道:“难不成他是被河边先生抓去当人质了。”
“很有可能啊。”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沉声说道:“因为他对这附近的路很熟。”
随后,他让能势新吾和高梨恒留在休息室,领着谢晨和毛利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