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说道:“依我判断,他的目的是为了要杀害长门会长。”
“会长?”
“是的。”谢晨说道:“因为他的共犯这个时候已经让会长睡着了。”
“他的共犯?”目暮警官越来越听不懂了。
服部平次说道:“没错,而且他可能就是准备在共犯将大家引到下面房间的时候,先上来将长门会长杀死,然后再回到那个房间里面换装。”
他低头说道:“但是,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被这名共犯给杀了,这个凶手就是当时和会长一起留在房间的日向小姐,就是你吧。”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站在最后的日向幸身上,日向幸低头没有说话,脸色却变得惨白,目光也漂移不定。
“日向小姐,不可能……”毛利兰轻声说道。
服部平次注视着日向幸,缓缓说道:“我想光明先生当时一定非常惊讶,原本房间应该只有会长一个人,你竟然会站在阳台上,而且竟然还把他从那里推了下去。”
目暮警官说道:“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光明先生应该带着刀子一起掉下去才对啊。”
谢晨说道:“在他爬上房间之前,早就已经将刀子、帽子、绷带丢到外面去了。”
服部平次接着说道:“因为光明先生原本就计划利用上衣中的风筝线将会长勒死。”
“当然了。”谢晨说道:“日向小姐的目标只有光明先生一个人而已。”
服部平次说道:“只是光明先生完全没有想到他自己会变成日向小姐的杀人工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目暮警官插嘴问道:“那个上面有钩子的绳子呢?”
服部平次解释道:“关于这点非常的简单。”
他走到阳台,“光明先生将绳子倒拉上来,在钩子的另外一边绑上重物,然后钩在下面阳台上的栏杆上。”
他边说边做,“这么一来只要把另外一头绑上重物放下去之后,重物在到达阳台下面以后就会自己停下来了。”
“至于阳台上被这个重物打到的最佳的证据,就留在光明先生位于会长房间下面的房间阳台上。”
“在他的房间下面,正好又是信子小姐的房间外面的阳台,我想日向小姐在案发当天的前一天,一定曾经试过这个计划的可能性吧。”
“前一天?”目暮警官问道。
“是的。”服部平次说道:“因为会长就听到了这个声音。”
“会长吗?”
“对,他说当时好像有人在走廊上面跑步。”
谢晨说道:“其实那个跑步声就是日向小姐为了计算从光明先生的房间到她有钥匙的仓库之间往返的时间所发出的声音。”
“这也就是说,日向小姐在案发的前一天,就已经在准备这项杀人的计划了。”
目暮警官说道:“你是说秀臣先生也是被她所杀的了?那封遗书怎么说呢?”
谢晨说道:“我说过了,目暮警官,日向小姐的目标只有光明先生一个人而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