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人寄予沉重任务的感觉,月咏小萌的肩上顿时一沉,暂且收起自己小猫一样的心脏,她小心翼翼走过去,伸手翻开了茵蒂克丝破掉的衣服。
这也是谢晨第一次完全看到茵蒂克丝受伤的情状。
如同被锋利的刀毫不犹豫的挥过,水平的伤口翻着暗沉的血水,甚至能注视到那一抹洁白——应该是脊椎无疑了。
一种晕眩袭来,月咏小萌的步子有点浮,却突然被一只坚实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住。
月咏小萌扬起有些苍白的小脸,望进谢晨的眼中,“我可以做什么?”
“按照书记官的指示来做就可以了。”谢晨松了口气,望向月咏小萌,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请你先离开。”冰冷无情的声音。
显然不是指月咏小萌,那么书记官所说的对象就指的是…
谢晨瞥了过去,茵蒂克丝的话语如同她眼神一样清澈而直接,但是望向谢晨的眼神中却是隐隐带了丝畏惧。
“好吧。”谢晨松开扶在月咏小萌肩头的手,他的恶魔气息也许同麻衣的右手一样,对这种治愈魔法产生不好的影响。
“那你们在在这里,小萌老师拜托了。”
“嗯!交给我好了!”月咏小萌雀跃中藏着紧张,冲谢晨挥挥手。
谢晨站在了走廊上,房间中茵蒂克丝那冰冷的声音是属于机械化的,掺杂着月咏小萌小心翼翼的声音,房间中渐渐浮动起了魔法的气息。
谢晨皱起了眉,那是一种敌对的、很讨厌的感觉,恍如天生就该是敌人一般。
守在门外的他甚至有一种想将其彻底毁灭掉的欲望。
“呼。”谢晨吐出了一口浊气,收回了见闻色霸气,将注意力放向夜晚的学园都市中。
房间中的魔法突然间浓烈起来,一种圣洁虔诚的哼唱声从房门缝隙中溜了出来,而随即响起的就是小萌老师清甜紧随的哼唱。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几乎到了极点,谢晨索性从走廊的护栏外一跃而下,如同黑色的大鸟悄无声息落在楼层下面。
银亮的月光如同流淌进人的心底,在钢筋水泥遍布的都市之中,身穿神父长袍,却如同不良少年一样的男人站在某个高楼的楼顶,在他身旁站着的是一个气息冷冽的少女。
黑发有些凌乱的绑了马尾,少女腰间挂着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看造型似乎是日本常用在祈雨仪式上的日本刀,她看起来有日本古老的武士气息,但是穿着却是非常随意。
老旧的牛仔裤和白色短t,左边的牛仔裤完全没有裤管,一直到大腿根部,而白色的短t则是绑在腰间,露出肚脐。
谢晨散漫的站在他们身后,轻松随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