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
林时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嚷嚷,一边幽怨的看着上官靖。
看着朝自己伸手又缩回去的林时,上官靖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腰真的疼?”
闻言,林时壮着胆子道:“疼!”
“那我瞧瞧。”
说着,上官靖含着笑走过来,挨着林时坐下,伸手就要去摸林时的腰。
“啪!”
林时又不傻,一把打掉上官靖的手,骂道:“白日宣淫,不要脸。”
“那阿时一起来就欺骗为夫,阿时就要脸了?”上官靖笑着道。
昨晚,他除了第一次用力了些,后面都是照顾着林时的身子来。
腰疼?
笑话。
“你就不能上道一点?”林时埋怨道。
闻言,上官靖摇摇头,掀开一旁托盘上盖着的红布,道:“这些可合阿时的心意。”
见托盘上整整十根金条叠在一块,林时也不记得什么腰疼不疼的事情了,起身一溜烟跑到十根金条前,伸手摸了又摸。
见林时光着脚踩在地上,上官靖起身将人抱进怀里,抱回了床上,瞧着林时的眼珠子一直黏在金条上,有些吃味:“阿时怎么不瞧瞧为夫?”
对此,林时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的盯着金条。
见状,上官靖又道:“金子有什么好瞧的,为夫多的是,娘子瞧瞧为夫,为夫就全给你。”
下一秒钟,林时立马仰头亮晶晶的看着上官靖。
瞧着那双眼里的期待,上官靖气笑了,一巴掌就打在林时的屁股上,咬牙道:“看了也不给,为夫诓你的。”
一听这话,林时立马不干,挣扎的要从上官靖的怀里离开。
“不许动!”上官靖厉声道。
闻言,林时瞧了几眼那托盘上的金条,犹豫了一番,还是安分的待在上官靖的怀里。
不动就不动!
哼!
谁怕谁!
见林时往那托盘上瞧了一眼后真的就不动了,上官靖哪里不知他的小心思,实在是没忍住,掐着林时的半边脸,泄愤道:“真以为为夫如此卑鄙,还会抢你那十根金条?”
林时打开掐着自己脸的手,不语,只是一味盯着上官靖,眼里明晃晃道:难道不是吗?
“好了,好了,十根金条都是阿时的。”
听着这句自己爱听的话,林时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
这才对!
见自己一保证不抢他的金条,阿时立马不给自己甩脸色,上官靖抱紧怀里的人,压制住他的双手,贴在林时耳边笑骂道:“小守财奴。”
“啊!?找死啊。”
说着,林时就挣扎着要去打上官靖,可是双手早就被上官靖抱的死死,丝毫动弹不得。
林时也不是吃素的,扭头就咬上了上官靖的胸膛。
低头迎上林时那得意的眼神,上官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胸膛处微微发痒、发烫,眼神一下子幽暗起来。
看上官靖沉沉的看着自己,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立马出声道:“让你欺负我,现在——”
声音戛然而止,林时感觉到身边人起了反应,立马不敢说话了,一想到昨晚累的要死的经历,立马觑着眼睛看向上官靖,颇有一种求饶的意味。
上官靖松开了林时,林时立马手脚并用的从上官靖怀里爬出来,像个没骨头的流体一样从床上溜下来,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上官靖,时不时还往那里打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