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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阿愿,选一个(1 / 2)

韩聿泽进姜梨房间的时候是五点,手腕流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人已经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了。

“阿愿!”

他被吓得不轻,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手忙脚乱的用纱布紧紧贴在伤口上紧急止血,然后把姜梨送去了医院。

血流了有两个多小时,好在她因为虚弱划的伤口不是太深,没有伤到动脉。不然别说是三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能要了她的命。

但是她划的也不浅,再晚一点的话也会出人命。

缝了七针。

韩聿泽把她带回了司宅。

卧室里所有瓷器和有棱角的东西都被他撤走了,床头柜和书桌的四个角都被包上了海绵垫。别墅里所有的窗户都只留了一条缝,上了锁。

她的刀和枪也被韩聿泽拿走了。

姜梨是在两天后了醒过来的。

她没有绝食,韩聿泽喂她她也没有拒绝。一声不吭,乖顺的全部吃下去。

姜梨不哭不闹,安静的过分,也顺从的过分。就是不说话,一直到第五天她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不悲不喜不怒,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空壳。

韩聿泽坐在她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半夜,姜梨在药物作用下,终于合上眼皮睡了过去。过了会,她眉毛皱了起来,似是做了不好的梦。

她手腕的伤在第八天的时候已经拆线,留了一条淡粉色的疤痕,绕着一圈淡白色的缝合痕迹。

韩聿泽轻轻捏着她的腕骨,垂眸看着那道疤痕,拇指的指腹不断轻抚。

静谧无声的卧室,突然响起来一声低吟。

“江淮之,江淮之。”

声声不断,格外清晰。她的声音嘶哑不堪,像一头呜咽的小兽。

韩聿泽的动作猛然僵住,刹那间眼神变得深沉阴冷,手捏得紧了一些,微微颤抖。

良久,韩聿泽吐出来一口浊气,他的手撑在床面,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咬牙:“阿,愿。”

———

次日,韩聿泽带姜梨出了门。

雪停了,但是格外的冷。韩聿泽帮她戴了手套和帽子,围上了围巾,裹得极其严实。

姜梨看向窗外,眼睫颤了一下。

这是去半醒的路,他带她去半醒做什么?

车子在门口停下,姜梨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心里渐渐升腾起来浓浓的不安。

韩聿泽带她上了二楼,进了这一层唯一的房间。开了暖气,有些热。他帮她把手套和围巾都取了下来,叠好放在了旁边。

姜梨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很凉。

韩聿泽握住她的手,低笑,“害怕?”

她把手抽了回来,想要出声问他来这里干什么,却发现喉咙很肿胀,舌头也跟被冻结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别怕。”韩聿泽重新拉过她的手放在了唇边,亲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那条痕迹,“只是想让你见几位故人,缓解你的情绪,别再做这种让我难过的事情。”

他说的温柔,但是姜梨看着他没有直达笑意的眼睛,从尾椎骨窜上来一股凉意直达头顶,头皮都有些发麻。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紧接着,两个冷着脸的男人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