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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革命输出(1 / 2)

“变态吗”冼耀文阴笑一声,“你在澳门待过两年,吃过打边炉吗我偷了火炉和砂锅,到街边闩水喉接了点自来水,唉,时间太紧张,不然应该进山接一点山泉水。

把水烧开,用筷子夹着切成小块的直肠浸到滚水里涮一涮,23秒,不能少也不能多,嘿嘿,以前没吃过涮直肠,没有经验,临时做试验,多切了30厘米长的直肠。”

冼耀文咽了咽口水,往爱丽丝的小腹狠狠地剜了一眼,“不用调配复杂的蘸料,只需一碟酱油,蘸一蘸送到嘴里咬一口,简直太棒了!

从那天开始,我爱上涮直肠,吃过东洋人的,也吃过朝鲜人的,相比之下,都不如她的直肠美味,或许你们葡萄牙女人的直肠比较特别。”

说着,冼耀文一只手揪住爱丽丝的衣领,另一只手解她衣服的扣子,“好了,故事说到这里,我们抓紧时间,早点开始,早点收工,先来一道开胃菜,荆条炒肉。”

话音未落,爱丽丝开始挣扎,张嘴欲大声嘶吼,冼耀文没给她机会,用手包住她的嘴;谢停云上来帮忙,两人一起将爱丽丝扒成光皮猪,堵住嘴,倒吊于天板。

从角落里找出一张破椅子,冼耀文坐于爱丽丝视线正对,点上一支烟夹在手里,白烟袅袅,掠过爱丽丝的鼻尖,呷一口打包的咖啡,他扭了扭头,慵懒地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非常适合坐在塞纳河畔,喝着咖啡听法朵。

我喜欢阿玛莉亚罗德里格斯,《红眼睛(绿眼睛)》、《砂锅里的爱丽丝(十字架上的玛丽)》、《迫害》,都是我喜欢的法朵。”

又呷一口咖啡,冼耀文放下杯子,起身拿出荡刀布挂在椅背上,手持刮胡刀采用正七反三的手法打磨刀刃,磨好了,手指轻刮刀锋,感觉足够锋利,嘴里轻哼《只有在晚上(我想你)》,给爱丽丝剃腋毛。

剃掉一边,来到另一半,冼耀文轻抚爱丽丝的脸庞,“不是每一个女人都适合剃掉腋毛,有一些保留腋毛会更为性感,你就属于这一种,我很喜欢你的腋毛。

只不过我将来会做脱毛膏的生意,为了生意,只能推崇剃毛。”

刮胡刀划过爱丽丝的腋下,腋毛随刀而落,上下来回三四次,腋下变得光滑白皙。冼耀文朝刮胡刀吹了一口风,又拿出手帕擦拭刀刃,待擦拭干净,刮胡刀贴在爱丽丝的小腹,准备刮去毳毛。

“女性剃毛其实是父权制的体现,对女性是不公平的,吉利公司为了多卖刀片,更是强调腋毛的男性化特质,推广无腋毛审美。

你们女性在主见方面差了一点,吉利公司的宣传计划很成功,女性成了吉利刀片的主要购买群体,购买数量超过男性。

吉利公司的成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女性的消费行为是可以驯化的,大概比驯化雪橇犬更为简单。”

冼耀文停下手里的动作,冲爱丽丝笑了笑,“抱歉,我有很多秘密不方便和其他人分享,憋在心里又很难受,所以我在进行刑讯时很喜欢让刑讯对象当听众听我讲秘密。

当然,不是每一个刑讯对象都可以当听众,我的秘密不能传出去,而我只相信死人能绝对保守秘密。”

冼耀文耸耸肩,“我的身体里同时住着天使与魔鬼,你错过了天使,只能面对魔鬼,从你被吊起的那一刻开始,你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我对你刑讯逼供,你不招,我的手段升级,你扛不住招了,我换一种手段继续逼供,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我确认你的口供是真的,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冼耀文说的话,爱丽丝的瞳孔扩大,眼里爬满恐惧,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呜呜声,身体扭动挣扎,间歇泉滋出水,一股接着一股。

冼耀文躲着水,手指先后贴在爱丽丝的脖子、小腹、大腿等部位,感触她的颤抖,接着贴在她的心口听心跳声。

只是一点开胃菜,爱丽丝便出现战逃反应,那两本护照带来的女特工猜想可以消除。

特殊的手帕再次登场,爱丽丝的口鼻被蒙住。

当爱丽丝再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看着自己,左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清水、一盒烟和打火机,还有一个水晶烟灰缸,

她猛地坐起,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膝盖,佝偻着,目光畏畏缩缩地再次四下打量。

这一次,她有了新发现,梳妆台上摆着一个檀香炉,白烟袅袅,散发着令人心情平静的香气。

她盯着看了一会,随即转头看向床头柜,心里挣扎片刻,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叼上烟,点着,抽出烟灰缸下的纸,扫一眼,她默念道:“天使重回人间,如果饿了出来品尝美食——同一个袋子的面粉(拉丁谚语,可理解为一丘之貉)。”

看完,她随手一扬,嘴里嘀咕道:“去吃屎,谁和你是同一个袋子的面粉,玩我,不要让我抓住机会,我弄死你。”

她已经回过味来,冼耀文可能曾经真是一名情报人员,但严刑逼供、涮直肠的经历应该是杜撰的,要弄死她是假的,想让她闭嘴是真的。

回想之前的丑态,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咬死冼耀文。

此时,冼耀文在客厅,正招待三位客人。

就是昨晚楼下拿枪的那三个,双方做了自我介绍,分别为萨缪尔扎克伯格、罗莎琳德爱因斯坦、艾麦德。

虽然只说了名字没说其他,但冼耀文通过姓氏和口音轻易推断出萨缪尔来自波兰的德语区,罗莎琳德来自柏林,艾麦德是开封蓝帽回回,艾哈迈德的后裔,听口音在上海待的时间不短,可能人生的大部分光阴都在上海度过。

“赫本先生,非常感谢你昨晚提供的帮助。”三人之中萨缪尔是头,由他和冼耀文对话。

冼耀文淡笑,“不用感谢,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扎克伯格先生,我很好奇昨晚的纳粹来自哪里。”

“普拉斯沃犹太强制劳改营。”

“阿芒哥特的手下”冼耀文内心诧异地问道。

普拉斯沃犹太强制劳改营就是《辛德勒名单》里的那个劳改营,阿芒哥特就是住在山坡上,早晨起来拿犹太人练枪法的军官,说起来这个人和冼耀文有点渊源。

阿芒歌特有个女儿莫妮卡,大概1983年开始投入“寻求犹太人宽恕”的行动中,到处找普拉斯沃犹太强制劳改营的幸存者寻求原谅。

她的行为一开始是自发的,但没过多久就有人给她提供帮助、按月发薪水,让她坚持将“伟大的事业”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