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白芷大眼睛瞪的溜圆,“你要是敢跟师父说咱俩那些事儿,我就掐死你!”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吗?”
见白芷不说话,他继续道,“还是说你心里根本没我。”
“你这么骗我,我心里为何要有你!”说着趁机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缩进了墙角,用被子死死的围在身上,生怕子安再出手对他做些什么,“我只把你当师弟而已。”
“当师弟?”他又露出了生气时惯有的表情,眼睛也迷成了一条缝,“就只是这样?”
“对,就只是这样!”他重复道,表情很坚定。
"也就是说,与我做的那些事,也能与别人作?"
“哪还有别人会逼我做那些不正经的事!”想想他就生气,自己一大老爷们,天天被他当姑娘使,能不憋屈吗。
“知道那是不正经的事,还与我做?说明你也是个不正经的人。”
白芷被他说的直抓狂,“是,我不正经,可是你都有老婆了,你找她做就好了,我只是你的师兄,说白了就只是一个外人,我认输行嘛,我知道从小你就喜欢戏弄我,我认输了,我斗不过你,放我一条生路还不行吗!”他说话时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听着白芷这么说,一向冷静的他居然也手足无措起来,“生气了?”子安凑过去,想伸手将白芷头上扎起来的毛扶下去,可是手还没伸过去,就被打开了。
“别碰我。”
“我什么时候戏弄过你。”说着作势要去搂白芷的腰,又被他狠狠的推开了。
“你怎么能是外人,你是我的内人,贱内。”
“你才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