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萧翎脸色再次苍白,看向李胤,满脸恳求。
“殿下……”虞妙音同样脸色一变,看向萧翎,但似乎只是在等他的决断,倒不见得够决绝。
“李胤,你休得无礼!”虞南湘面罩寒霜,气呼呼的呵斥,那胸前硕大浑圆高挺,随着因生气而急促的呼吸,而快速起伏。
“哈哈……无礼?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教训我?”李胤猛然转身,面朝虞南湘,她竟然吓的心里猛然一紧。“是以太子妃姑母的身份?还是以……东楚亡国皇后的身份?”李胤一步步朝她走近,虞南湘看着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顿时慌乱不已,不由在他的靠近下,一步步向后退去。
“李李……李胤,你……你意欲何为?你休……休要无礼。”虞南湘脸上再没了往日半点端庄气象。
李胤玄色薄底云鞋碾过青砖的声响由远及近。浓郁的男子气息已然传入虞南湘好看的鼻端。
“呵呵,自然是要给虞后见礼喽,适才你东楚那一干朝臣,不是非要逼本王给虞后见礼么?”李胤眼里欲望之火越来越盛,嘴角微微上翘,连嗓音都变得有些许嘶哑。
微热的气息,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喷薄,拂过虞南湘那精致的面庞。炽热的气息越发逼近,虞南湘的心跳的厉害,只好一步步惊恐后退,直到腰臀撞上身后桌案,她才经惊觉,自己竟被眼前这个足足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子,逼迫到如此境地?显然,身后已退无可退。
紫檀案沿抵住虞南湘后腰时,李胤的大手已抚上她丰腴的腰肢。年轻藩王仅着素纱单衣,蒸腾的汗气裹着龙涎香。李胤单手撑在紫檀案几上,将亡国皇后困在胸膛与桌案之间,她丰润肩头忍不住骤然轻颤。
三十二岁的躯体裹礼制薄纱宫装里,仍掩不住熟透的丰腴。蝉翼般的中衣领口渗出细汗,将金丝牡丹纹抹胸浸出半透明的暗纹,雪色丰隆随呼吸起伏时,让一旁脸色惨白的亡国太子萧翎,和红了眼眶的太子妃,赶紧别过了脸。
“娘娘躲什么?”将亡国皇后丰腴的身子在桌案上压出凹陷,李胤指尖勾住虞南湘腰间玉带,护腕磕在紫檀案上发出闷响,“你身上这件香汗浸透的绡纱...";年轻藩王突然俯身嗅她耳后,";倒比金陵进贡的沉水香还惑人。”
窗外,蝉鸣声陡然被男子凄厉的惨嚎截断。虞南湘鬓角细汗浸湿金丝牡丹纹抹胸边缘:“你……你起开,你不能……”。虞南湘用力推向他宽阔的胸膛,又哪里能推拒的住?
虞南湘喉间涌起血腥气 ,后臀抵住冰凉案沿,丰腴翘臀隔着纱裙陷入案几边沿,绡纱抹胸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宁王殿下可是红鱼的夫君,论辈分......”。
“姑姑?呵呵……,本王可不想平白多个姑姑!”李胤突然捏住她下颌,拇指碾过朱唇:“不仅如此,你还是萧娘和沉鱼的继母,还是尊贵的东楚未亡人。”在太子萧翎惊惶的抽气声里,李胤掌心突然覆上她后臀。虞南湘双腿倏然发软,胸脯撞上年轻藩王胸膛。
“李胤!你放开母后,否则……”。萧翎瞠目欲裂,他大楚皇室的颜面……。
“否则?你当本王不敢把你也挂上刑架,尝尝凌迟三千刀的滋味?”李胤可不惯着这种废物东西,声音比他还高:“萧翎!你最好从此刻起,给老子把嘴闭结实。”萧翎瞬间惊惧的后退两步,果真再不敢开口,毕竟萧若谷和潘柏真的凄厉惨叫,还响彻耳边。
“娘娘且听……”。李胤忽然用力钳住虞南湘后颈,强迫她转身望向窗外刑架。萧若谷左腿已露出森森白骨,潘柏真后背皮肉翻卷如破絮。“娘娘可知?”李胤整个身躯紧贴她后背,纤细手指擦过她锁骨。“萧若谷的肋骨被剔到第七根时,叫声会比方才更动听。”窗外又炸开鞭挞声,礼部尚书潘柏真破碎的呻吟混着血肉黏腻声,令她绣鞋里十根玉趾骤然蜷起。
素纱披帛滑落时,李胤炽热的大手,已再次抚上她后腰,他俯身嗅着檀木发簪间的暖:";您转身时那臀儿荡开的弧度,足够画三卷塞北春宫图。”掌心顺着宫绦滑向饱满臀峰:“潘尚书背上烂肉,可比娘娘这身软玉,更合秃鹫胃口。”
“是……是本宫之前出言得罪了,本宫……本宫跟你赔不是!还……还请宁王殿下……还请殿下海涵,放……放过本宫……”。
感受着掌中滑腻丝绸下,那惊人的软嫩微微颤抖着传来的温热:“赔不是?这倒大可不必,本王帐下儿郎攻破金陵时,在楚帝寝宫寻得些有趣物件。他自袖中抖落一卷泛黄画轴,赫然是她三年前让宫中女官所做的那幅不着寸缕的沐浴图。
";放肆!”她不顾与他肌肤相贴,急转身扬手欲去撕画轴,腕骨却被铁钳般扣住。李胤顺势扯落金丝牡丹披帛,素纱外衫滑至肘弯时,雪白抹胸勒出的深壑,沁着细密汗珠,随喘息在年轻藩王眼前起伏如浪。
“莫急,似这般的物件儿,本王案头可还有不少,就如当年娘娘初入宫苑时,楚帝让人画的那幅《南湘承恩图》,呵呵,那画师技艺倒是不错,将你画的可是纤毫毕现,就连肚脐下那颗小红痣,都点的惟妙惟肖。”
“你无耻……”。虞南湘扬手欲掌掴,腕骨却被铁钳般猛然扣在脑身后。羊皮卷粗粝刮过雪臀,李胤咬住她耳垂低笑:";您猜虞氏老宅若收到您承欢的绢画时,会是何等反应?";
";你敢?不……不可,求你……莫要胡闹!”虞南湘急切出声,语气里已然带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