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听说罂粟汁液能做出大烟膏,这人看着是已经上瘾了,没救了。”
“有没有人去报官了啊?我刚看到有人从旺福酒楼里跑了!快抓人啊!”
.......
百姓们闹作一团。
在大家闹哄哄的时候,官兵来了。
官兵立刻将宅子和旺福酒楼的活计掌柜全都抓起来带去了官府。
两处的火也已经被灭了。
一部分官兵直接进去将所有罂粟都搜罗了出来,数量之大,院子里差点都堆不下了!
百姓们哗然。
“居然这么多!旺福酒楼在这儿开了起码五年了!
这五年他到底害了多少人啊!”
“那来福酒楼又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来福酒楼也有罂粟吗?
前两日来福酒楼的东家都被抓进牢里了。
难不成来福酒楼和旺福酒楼是合伙的?
可怎么只有来福酒楼被封了,东家进去了?”
“那日我在场,来福酒楼的东家一直在喊冤枉,说是旺福酒楼的人嫁祸给他的!
若事实真的如此,细思极恐啊!”
“说不定是来福酒楼的东家发现了旺福酒楼的饭菜里有罂粟,他还没将此事曝光,就先被旺福酒楼的人诬陷算计了!”
“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
“来福酒楼的东家还真是可怜,若不是没有这场大火,他肯定就冤死了!”
“官兵押人去官府了,大家伙快跟着过去看看!”
.......
一大群百姓乌泱泱地跟着过去了。
漾漾,苏诗语和陆容也混入人群中。
很快官府门大开,郑知州坐在高堂之上审问被押来的旺福酒楼的掌柜和一众伙计,还有宅子里负责看守罂粟的那些人。
无论如何审问,他们都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郑知州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便让人将他们先送入大牢中。
并派官兵将那些罂粟全都带回来留作证据。
百姓们围在官府外,情绪激动地喊着。
“旺福酒楼里有这么多罂粟,他害了我们多少人!把旺福酒楼的东家弄死!”
“弄死!”
“来福酒楼是被诬陷的!是被冤枉的!把来福酒楼的东家放出来!”
“放出来!”
......
百姓们架势很足,势有一种若是郑知州不处理此事,便不会离开的架势。
屋里,郑知州在提笔写信,郑儒成在一旁着急地踱来踱去。
“成儿,莫要吵闹,安静坐下。”
“父亲,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些罂粟可太多了!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百姓们会质疑您这个知州的!”
郑知州无奈,“可我们连旺福酒楼的东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事儿又能如何解决?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旺福酒楼的掌柜伙计都关牢里,再把旺福酒楼封了。
还有被冤枉的来福酒楼,把那林杨灿放了,让他正常营业来福酒楼。
至于那些罂粟,待我写信送去京城,看陛下会如何处理此事。
这么多罂粟啊,那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知州能处理的。”
郑知州话刚落,一道破空声响起。
下一瞬,一支箭狠狠插在了柱子上,箭尾在疯狂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