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过后,警方全力介入了此案的调查工作,那家整形医院被勒令停业,而那位年轻的院长便从此再也没有了音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也没有任何线索,而对于警察妻子的死,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锁定这位年轻院长的嫌疑,最终,在这家整形医院开业不到一年就关门大吉之后,这起离奇的案件,宣告结束了。
雀儿皱着眉头问到:“完了?这也没个头没个尾的啊,到底是不是那院长干的啊,还有啊,他那手术绝对有问题,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复原,再说了,疑点那么明显,肯定就是他干的。”
“哎呀,我说雀儿,这世界上的事啊,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不是我们都能说清楚的,你说师父见识不比你我多的多了,他也未必能都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儿,你啊,就别计较这些了,只当老猫他讲了个故事,弄不好啊,那赵广明生前认识哪个疯子作家,或者什么写剧本的,刻意杜撰了这么个故事也说不定。”小四一边吃着酱牛肉,一边嘟囔着。
“去去去,就你心大,你说那警察的妻子多可怜啊,还有那警察,还不得疯了啊。”雀儿继续说着。
不,那警察确实疯了,不过并不是因为她妻子的离世。就在这件事过去半年后,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这位警察同志,接手了上面交代的一起团伙诈骗案,在翻看嫌疑人档案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嫌疑人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跨省作案,一位三十五岁的女性,和自己的妻子长着同一张脸,而最让他吃惊的是,就连眉头的那颗淡淡的红痣都如出一辙,在审讯过嫌疑人之后,那位警察便不知了去向,后来听说他疯了,再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样了。
老猫最后的几句话,让所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小四慢慢的嚼着嘴里的牛肉,低头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雀儿则揣着两只手气呼呼的看着一桌子还没吃完的剩菜,我和老猫四目相对,他显得很尴尬,两只眼睛好像在说自己不该讲这个故事扫大家的兴,而我却对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示意他干了这杯酒。
我手里捏着一饮而尽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对老猫说到:“广明,这件事可真有点意思,要说这鬼神之类的东西,我见的可真是不少了,可你说的这件事,我确实想不出个所以然,嘿嘿,不过小四那句话说的对,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又怎么可能是我们都能说得明白的,咱就只当是挑灯话聊斋,听个乐呵得了,来来来,别都一脸愁眉苦脸的,接着吃饭。”
小四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摇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太明白,雀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抄起筷子直奔盘子里的大虾仁儿,一边夹着菜一边对小四说到:“我说四哥,你说,这要是换成你妻子,你会让她去吗?”
“啊?我媳妇?快拉倒吧你,别说我没媳妇,就算有,啊不,就算是你,我也不会让你去的,哪有人神经病去做这种事,哎,算了,我也没媳妇,咱也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听师父的,别念叨了,赶紧吃饭。”雀儿一边听着一边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