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初雪道:“柳建东这个主谋五百块,程癞子三百块,柳书琴两百块,少一份,就送他们去红委会。”
柳书琴红着眼瞪着初雪,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你要这么说,柳存义也是帮凶,他是不是也得赔一份?”
她现在就想把水搅浑,就是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你们两家不是关系好,我就让你们起冲突。
只是她没有想到,初雪还没有吭声,亮子婶就挤开人群开了口:“对于你们的算计,我家存义确实不知情,但谁叫他憨,被你这个不要脸的给利用了,要不是初雪丫头身带运道,怕是真被你们算计了去,存义他该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乱信人。”
说完,转身在人群里找人,看到自家男人后:“亮子,你回家取一百块钱过来,你儿子犯了蠢,必须让他长长记性。”
初雪刚想说什么,却被亮子婶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时程癞子的妈也跌跌撞撞的跑了来:“儿子。”
看到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心疼的摸上儿子的脸,转身一脸控诉道:“你们下手也太狠了,看把我儿子打的,要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槐花村的支书脸上全是厌烦之色:“你以为这是在槐花村,大家会看在同村的份上让着你,你家癞子今天做的事,都够吃木仓子了,你要不想他好,就继续闹。”
初雪不想再耗着,看向了村干部。
明天还要上工,支书自然也不想在这陪着:“行了,表个态吧,要是同意,那就明天中午前把钱送过来,要是不同意,那就别怨人家初雪告你们,到时候今天你们做的事怕是也隐瞒不了,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