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私人会所里面。
何雨柱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感叹道:“好茶,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内地那边过来的,包爵士试试。”
“想不到何生也更加喜欢喝茶,比起洋人的那些喝酒,我也是更喜欢喝茶。”包钰钢端起一杯茶细细品着。
“我也喜欢喝茶多一些,喝酒脑子容易不清醒。”包钰钢的大女儿包琣卿抿了一口茶,说道。
“没错,在生意场上喝茶可比喝酒好多,喝茶品的是韵味,喝酒那都是激情。”何雨柱气定神闲的坐着在这里,上位者气概和松弛感,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没错,做生意,千万不能够只有激情,不然,那会让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把公司陷于泥潭之中,更给对手可乘之机。”包钰钢的话里颇具深意的说道。
这些话自然不是跟何雨柱说的,同样都是作为老狐狸,包钰钢当然知道他懂,是对自己女儿说。
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包钰钢不管是何时何地都在培养自己女儿。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跟何雨柱说点什么话。
“爵士不用想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们始终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点事不会变的。”何雨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着他这句话,包钰钢心里总算是放心下。
本来自己手里有和记黄埔10%股票,但他没想到,何雨柱手段居然会这么厉害,直接吃下李超人手里拿10%股票。
加上何雨柱手里原本从汇丰银行收购的22.4%,那就有32.4%股票,完全可以控股和记黄埔。
这就让包钰钢手里拿10%股票可有可无了,他心里担心,若是纽璧坚给何雨柱好处太多。
何雨柱会调转枪头站队怡合洋行,把环球航运踢出九龙仓。
所以,他要看看何雨柱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就约到娄家这私人会所里。
这里没有什么莺歌燕舞,灯红酒绿,就是几个茶室而已,甚至知道这会所的人都寥寥无几,必须是娄家生意上最亲密伙伴。
“何生,你也不要怪我,实在是九龙仓对于我们环球太重要了。”包钰钢叹气道。
何雨柱摆摆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么大笔生意,肯定是要多想。”
“现在以你跟怡合洋行在九龙仓的事情上来说,其实站队怡合洋行才是最划算。”
“虽然,我手上已经有对和记黄埔超过30%股票,但我不介意更多一些。”
“纽璧坚对我态度诚意确实是给的很足,不过是因为我有用而已,其实,我们是唇亡齿寒关系,要是没有爵士你在九龙仓挡着,下一个被踢出局的就是我了。”
“就算纽璧坚是真的想跟我交这个朋友,但他只是怡合洋行大班,不是真正的股东,到时候九龙仓把我踢出局,他也是做不了主。”
“说不定,那些人还想要直接吃下和记黄埔,不是纽璧坚信不过,是他背后那些怡合洋行股东们不可信,他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何雨柱说怡合洋行要对和记黄埔动手,完全是言过其实,现在光是要把包家从环球航运赶出去,就够他们麻烦。
真把包家赶出九龙仓,他们怡合肯定也是要付出极大代价,那里有力气来管和记黄埔怎么样。
但怡合洋行之后从九龙仓的事情缓过来,肯定免不了在生意场上给何雨柱找麻烦。
所以,何雨柱还是更愿意跟包钰钢合作,让怡合以后没有能力找他麻烦。
“何生,你是站着在我们这边,我就放心了。”包钰钢说道。
“不然呢?”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话锋一转道:“但纽璧坚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前些天他来找我,估计他现在已经蠢蠢欲动了。”
“爵士,你这边最好要提前做准备了,现在有多少股东站着在你这边?”
包钰钢听到这话顿住了一下,随即就轻笑道:“何生,你还真是聪明,没什么能在你面前瞒住,确实,我也有做一些准备。”
别看现在九龙仓里的人要么是中立,要么是站着在纽璧坚那边,包钰钢是只有自己。
但私底下他也拉拢一批人,只要他跟纽璧坚撕破脸,那些人就会站着在他那边。
甚至有的是站着在纽璧坚那边的人,到时候都会反戈。
“12%,纽璧坚盯得太紧,我已经是尽力。”包钰钢叹气道。
“这些人都是很不看好港城未来发展,想着要退出港城,到时候,他们会把股份卖给我,加上我现在10%股份,总共是22%,还是不到三分之一。”包钰钢叹气道。
何雨柱也跟着叹气道:“没办法,我现在手上只有10%股份,还是没有很大胜算。”
包钰钢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何雨柱已经拿到10%,进展还挺快。
“纽璧坚能够容忍你吸纳这么多股份?他还不得跟你翻脸?”包钰钢笑道。
“是啊,他要是知道,鼻子非得要气歪不可。”何雨柱笑得也是一脸女干计得逞。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躲开他眼线?”包琣卿好奇道。
“还记得李超人吗?”何雨柱笑道。
听着他的话,包钰钢也不由得笑起来,“还是你精明,知道用李超人这个灯下黑。”
包钰钢知道了,之前李超人在和记黄埔争夺战中大败,就找上自己,想跟自己合作,暗地里收购九龙仓股票。
只是,李超人动作明明很小心,还是被纽璧坚察觉到,长江实业被做空。
李超人只能够把九龙仓股票吐出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背后是何雨柱在跟纽璧坚通风报信。
让纽璧坚把注意力都放在李超人身上,结果,他自己偷偷在吃进九龙仓股票。
“没办法,生意场上兵不厌诈,很正常。”何雨柱带着几分可惜道,他确实是很同情李超人,被自己当做了示好诚意卖给纽璧坚。
“我想要大幅度增持九龙仓股份,只能是用这么个办法。”
“刚好,李超人肯定有这个心理,我将计就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