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粮食买太多她挑着吃力,人也走不快,路上耽搁风险比较大。
她也不敢让人送去东山村,毕竟整村只有她独自居住,防人之心不可无。
待江雁夜里筋疲力尽躺倒在炕床上,两手交错按摩揉捏,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必须多去几趟县里把铜板抠回来。
江雁过了好一阵上山采集山货砍伐木柴,下地拔除灌木野草,回家晾晒编织缝补的忙碌生活。
期间她又去了两次县里的富人区售卖山货,随后被守在一旁的衙役告知往后不要再来,也不要任意高价。
两面之缘能搭上话的布摊老板悄悄告诉江雁,这些人家拿出大半家资买了平安。
不用惦记去城中赚铜板,江雁在山上和地里呆的时间更多。
直到十一月上旬,山中积起薄雪,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隐约的兽嚎,江雁才暂缓进山事宜。
之后除了中午太阳高悬出门挑几桶水回家,再去地里掘一会儿灌木枯草回家,其余时间她都呆在院里。
或整理侧屋杂乱的东西,收拾没有处理好的食材,制作一些用具,或锻炼身体以及防身技能。
东山村太空荡了,为免野兽下山或其他人入村而自己毫无防备,江雁仿着山上的陷阱和圈套在进村的几个入口都设置了埋伏。
怕误伤到自己人,也因为头几次制作水准达不到,江雁还给自己磨了更多的竹箭和木箭,在院中时不时练习。
一周下来,不管是射箭准度还是箭支精度都有了明显提高,具体表现为她终于射进了院墙草把的圆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