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齐之芳惊呆了,这个没文化的泼妇,“她居然还能这样说?”
长脑子了?
“我们什么时候看不上工人阶级了?我们不就是工人阶级吗?谁压榨她了,她胡说八道什么呢?”
齐父面色凝重,看向老伴儿,“以后不许对她太苛刻了,还有芳子,再没文化,那也是你嫂子,你说话不许没大没小的!”
齐之芳还不知道这个泼妇嫂子居然长进了,此刻听到母亲说她居然张口闭口拿捏要害,也是惊呆了。
听了齐父的话,下意识傻傻的点头。
阶级矛盾,这不是开玩笑的。
小魏这个泼妇,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长脑子了,说话也比以前更刁钻了。
这些话被别人听了,回头指不定惹出麻烦来,这个泼妇,说话不过脑子不管不顾的,回头齐家人倒霉,她又能得了什么好?
能嫁进齐家,不感恩戴德就罢了,在家里唱念做打唱大戏,真是不愧是泼妇,就是会胡搅蛮缠!
以前都是面上客客气气的,这次突然就闹起来,实在是让大家措手不及。
齐之芳不想招惹这个烂摊子,等孩子们吃完了东西就带着孩子走了。
齐父心里窝火,恨小魏不懂大局,害得自己丢脸,又恨她胡说八道扯大旗扯上阶级矛盾,以后要是不顺着她,她指不定怎么闹呢。
一想到家里要有个祖宗,就忍不住头疼。
做惯了大家长,权威被挑衅,还不能拿她怎么着,谁叫人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呢!
真是气煞人也!
等小魏睡够了出院回家,看着门口殷勤的一家人,也似笑非笑的进了门。
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齐之君,孩子呢?”
齐母脸色不好看,还是替儿子解释道:“孩子在屋里睡觉呢,这刚吃饱了,我就让他睡下了。”
小魏挑挑眉,阴阳怪气的说:“吃饱了?那就好,可怜见的,生下来就没吃过几次饱饭,我在医院都挂着心呢,难得这会儿吃饱了睡下了,那我也放心了。”
齐父脸色阴沉,说好了要忍,事到临头却是忍不住:“小魏,回来了就好好回屋歇着,都是一家人,别在这儿夹枪带棒的了。”
小魏笑着站了起身,看向一旁的齐父:“我夹枪带棒的?这话倒是从何说起啊?这牛牛从生下来没吃过什么饱的,这话也说错了?我坐月子总共就吃了几个鸡蛋,我们牛牛饿得哇哇叫没有奶吃,这不是事实吗?”
“都是事实,我这说一句,就是夹枪带棒的了?真是奇了,这实话怎么还就说不得了?怎么,您这是要在家搞一言堂,搞那什么独裁主义是吗?”
又是一顿大扣帽子,齐之君头疼欲裂,“小魏,爸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长辈,你也少说几句吧。”
小魏不语,只是一个耳刮子打在齐之君脸上,“既然他是长辈说不得,那我这巴掌流赏给你,一个没本事让自己坐月子的老婆吃不起营养品,让儿子连奶都吃不饱的废物!”
“你!”齐父眼看儿子挨打,还是当着老两口的面,顿时气的不轻,“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