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本来苏哲想就这样埋在心里，到死都不说出来，可是刚才他就怎么都忍不住，他就是想让慕子胥知道，他绝对不会给他再次伤害江素的机会。
这一次，苏哲已经下定决心，绝不会让步。
听到苏哲的质问，慕子胥脸上都是冷漠，凭什么！就像苏哲的质问，他凭什么这样？
一时间，慕子胥也反应不过来，只是觉得苏哲的质问很有道理，什么都说不出来，苏哲陪了江素五年，做了很多他没有做过的事情。
而他只是做了伤害江素的事情。
同样是爱江素，相比起来，他似乎更配不上江素。
两个人在咖啡馆里坐了很长时间，慕子胥没精打采的走出咖啡馆，心里却总是忐忑不安，他是不是应该放开江素，是不是应该让江素离开？
看着慕子胥的背影，苏哲的情绪也慢慢开始稳定下来，猛地咳了两声，苏哲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捂住了嘴，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看着纸变成红色，苏哲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还能陪江素多久，能不能撑到江素看到他的好。
他了解江素，如果让她离开慕子胥，不是没有可能，如果让她忘了慕子胥，却没有办法。
不然，那五年的时间，他做了那么多，江素还是不顾一切的跟着慕子胥回了凉城。
想到这儿，苏哲更是皱紧了眉头，脸上都是凝重。
从咖啡馆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江素下班的时间，正好看到江素从里面出来，苏哲便迎上去，脸上已经没有了跟慕子胥说话时的愤怒，脸上全是欣喜的表情。
可是就算他极力掩饰，还是挡不住他脸色的苍白，江素走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他脸色不好，连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江素很担心，苏哲刚从医院里出来，死里逃生，刚才就在担心他跟慕子胥会不会起什么冲突，所以还特意返回门口，这才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现在看到苏哲脸色这么难看，心里更是担心苏哲的身体。
看着江素担忧的样子，苏哲一阵满足，还好，她还担心自己，“我没事，放心，不会跟他动手，只是和平的跟他讲道理。”苏哲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一点儿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还信誓旦旦的跟江素保证。
看着苏哲脸上的笑容，江素虽然不信，但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跟在苏哲的身后上车，两个人一起离开。
不远处，慕子胥正坐在车里，看着两个人一起离开，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因为用力变得苍白。
他确实听进去了苏哲的话，可是那些话不只是让他反思，更让他嫉妒，嫉妒苏哲跟江素之间有那么长时间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