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大家正围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虽说算不上沉闷,但也称不上有多热闹,只是维持着一种略显安静的状态。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何雨柱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话来,那话一入耳,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大家先是一愣,紧接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让屋子里原本有些安静的气氛开始渐渐有了变化,好似被注入了一股活力,又渐渐热闹了起来,大家的谈笑声、打趣声交织在一起,让这小小的空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三大妈像是突然被什么念头击中了一样,眼睛陡然一亮,那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眸里此刻闪烁着好奇与知晓些什么的光亮,她清了清嗓子,提高了些音量说道:“我听说呀,娄晓娥她爸妈最近对许大茂的态度好像有点转变呢。你们也都知道,之前娄晓娥爸妈那可是一直都不太看好许大茂的呀,打从一开始见着许大茂,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油嘴滑舌的劲儿,那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让人总觉得不太踏实,一看就不是个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所以之前呀,每次提到许大茂,娄晓娥爸妈那都是直摇头,满脸的不认可呢。可最近呀,也不知道许大茂是走了什么运,好像是做了什么事儿,居然让他们对他有了些改观。”
三大妈这话一出口,那可就像是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水,屋子里顿时又炸开了锅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迫不及待地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七嘴八舌地开始追问三大妈具体是怎么回事。而三大妈呢,看着大家这急切又好奇的模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她故意卖起了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慢悠悠地说道:“我也只是听别人随口提了一嘴,当时也就是路过听了那么一耳朵,具体啥事儿我也没细问,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呀。不过呀,看娄晓娥爸妈那态度,好像确实是不一样了呢,说不定许大茂还真有机会呢,要是真能成了,那咱们这院里可又要有大动静咯。”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却又时刻关注着大家谈话的易中海,听了三大妈这话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要是娄晓娥爸妈真能改变对许大茂的看法,那这事儿说不定还真有门儿呢。毕竟在咱们这个年代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可是分量很重的呀,要是娄晓娥她爸妈这边松了口,同意了这门亲事,那这事儿可就相当于成了一大半了呢。到时候呀,这院里的人际关系、人情往来啥的,估计又得跟着变一变咯,咱们呀,就等着瞧好吧。”
刘海中微微眯起眼睛,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摸了摸下巴,那下巴上有着些许胡茬,摸起来有些扎手,他一边摸着,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也得看许大茂自己争不争气呀。你们想想看啊,这人要是一直没有个正形,往后还是老样子,整天就知道到处晃悠,不务正业的,那即便娄晓娥爸妈之前对他有了那么一点儿改观,可这日子长了,估计也不会把自家宝贝女儿轻易地嫁给他呀。毕竟嫁女儿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哪个当父母的不得慎重考虑,谁愿意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所以啊,许大茂要是想抱得美人归,还得自己好好努努力,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改变才行呐。”
二大妈听了刘海中的话,忙不迭地点头,那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说道:“没错没错,这关键还是得看许大茂自己。他呀,要是能痛改前非,把那些个让人瞧不上眼的毛病都给改改,踏踏实实地找个正经事儿做,平日里再好好表现表现,对娄晓娥那更是要多上点心,多展现展现自己靠谱的一面,说不定还真能把娄晓娥娶回家呢。这许大茂要是能成了这事儿,那往后的日子啊,估计也能安稳下来,走上正道了,咱们看着也算是一桩好事儿呀。”
大家伙儿听了他俩的话,顿时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期待的神情呢。有的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许大茂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赢得娄晓娥爸妈的欢心;有的则是满脸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喜结连理的美好画面,那眼中闪烁的光亮,就好似在憧憬着一场热热闹闹的喜事一样,仿佛都盼着许大茂能和娄晓娥有个好结果,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那叫一个火热,大家的谈笑声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就在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兴致正浓的时候,何雨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啪” 的一声,那动静把周围几个人都给吓了一跳,他却顾不上这些,大声说道:“哎呀,要不咱们找个机会,帮许大茂一把?你们想啊,这许大茂有时候就是缺个引路人,脑子转不过弯来,咱们大家伙儿这么多人呢,要是都在旁边帮着推一把,给他出出主意,让他在娄晓娥爸妈面前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呢。到时候啊,咱们可也算是做了件大好事儿呀,这院里啊,又能多一桩喜事了,多喜庆呐。”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他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这想法虽说出发点是好的,可这感情的事儿,那向来都是复杂得很呐,咱们这些个外人呀,还是少掺和为好。毕竟这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儿,中间的感情纠葛咱们也不清楚,要是咱们贸然去帮忙,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了,那可就不好了呀,说不定还会让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产生什么误会,反而把这事儿给搞砸了,到时候咱们可就好心办坏事了,所以啊,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话后,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那一头略显凌乱的头发,手指在发间穿梭着,挠得头皮都微微有些发红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随后缓缓地说道:“一大爷,您说得也有道理。我刚刚确实是一时冲动了,没太考虑周全。不过我就是觉得呀,许大茂这人虽然有时候确实不太靠谱,那做事儿总是毛毛躁躁的,还爱耍些小聪明,让人看着就不踏实。可这人要是真能和娄晓娥在一起了,说不定还真能改改他的性子呢。您想啊,娄晓娥那可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家教又好,要是许大茂能把娄晓娥娶回家,有这么个好媳妇在身边时常提点着他,督促着他,那他肯定也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吊儿郎当的了呀,说不定慢慢地就能变得稳重靠谱起来呢,这对他来说也是件大好事儿呀。”
阎埠贵伸出手轻轻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镜片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光亮,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柱子这想法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这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许大茂要是能和娄晓娥凑成一对儿,在娄晓娥的影响下,没准儿还真能改掉那些坏毛病呢。不过咱们要是真打算帮他这个忙,那可得想个合适的办法呀,可不能太刻意了,不然的话,就像一大爷说的那样,很容易弄巧成拙的。咱们得做得自然点儿,让他们俩能在不知不觉中增进感情,要是太刻意去撮合,让娄晓娥或者许大茂察觉到咱们在故意安排,那说不定人家心里还会反感呢,到时候可就适得其反了呀,所以这办法可得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