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目呲欲裂吩咐道:“给我杀了这个野小子。”
此时楚天行单手扶着李孝,一只脚踩着石林,这七八个人见有机可乘便一拥而上。
楚天行单手击出一拳将面前的武师打了个满面桃花开。
一旁的另一个武师见有机可乘一刀砍向楚天行的手臂,楚天行赶紧收拳同时一脚踢了出去,这个武师也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左面两个武师见楚天行单手扶着李孝,一前一后两刀向他的手臂和李孝砍了过去,没有丝毫顾及之情。
李孝挣扎着说:“大人,危险。”
这下可彻底惹恼了楚天行,楚天行心想您们以多敌寡也就罢了,还对重伤者下这么重的手,真是毫无人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儿,楚天行脚下一抬,将之前那个武师掉在地上的刀踢了起来,单臂一接同时扶着李孝的那只手向身后一带,整个人原地转了半圈,另一只手手握刀把,以气运刀后发先至,两个武师的刀还没落下,楚天行已经一刀将这两个人劈成四截。
楚天行脚下的力道一松一转身的功夫儿,石林抓住这个空挡后背向上一顶,随后来了个猴子偷桃直取楚天行的子孙根,阴损毒辣这一下要是打中了,轻者落下残疾,重者疼痛而死。
另外两个武师见有人死了,吓得扔刀就向外跑去,楚天行一抖手两把飞刀正中这两人后心。
此时石林的猴子偷桃也已经袭来,楚天行背对着他脚向后一踢,单脚对单掌,石林只觉得这一掌像打在金铁之上,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是阵阵剧痛,再看手臂已经无力的垂下。
石林的父亲已经吓得亡魂皆冒,楚天行再次将石林踩在地上吩咐道:“老头儿,劳烦找几个大夫。”
老头颤巍巍的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进来三个大夫。
楚天行吩咐道:“给我这兄弟治伤。”
三个大夫忙给李孝包扎伤口,其中一人偷偷拿出一个小瓶子,犹豫再三就要向李孝的伤口洒去。
楚天行眼疾手快,一把夺过药瓶嗅了嗅,他在大漠之中与锦娘相处得最久,对药理多少有几分了解,可以辨别什么药能用什么药不能用。
“这药能用?”楚天行转过头问那个大夫。
“能用,能用。”
“啊!”
楚天行拿过刀,在这个大夫手上划开一道伤口,将药涂在上面。
一盏茶的功夫,这个大夫已经气绝身亡,楚天行对其余两人说道:“再耍花样,这就是下场。”
两个大夫吓得点头如小鸡啄米,楚天行扭头问石林的父亲:“说说吧,都做过什么坏事。”
“少侠,我真没做过坏事啊!”石林的父亲知道说了必死无疑。
楚天行点了点头说:“那坏事都是石少爷做的了?”说完脚下用力,咔嚓之声不绝于耳,石林疼的口吐鲜血。
“好!我说,但你要放过我的儿子,这些事都是老夫一人所为。”
足足说了小半天,如何夺取他人财产,如何与太霄门勾结,欺男霸女之事更是小菜一碟。
原来这石家与县官这几年帮助太霄门看管本地百姓,禁止他们逃走,这事情做的特别隐秘,本地百姓只知这是恶霸,与太霄门勾结之事毫不知情。
李文善和百姓见楚天行迟迟不归也赶了过来,听石家父子一五一十地讲诉这些年干的坏事,一个个气的擦拳磨掌。
楚天行听完与李文善扶着李孝走了出来,里面惨叫声不绝于耳,这是百姓们的愤怒,这些年的家破人亡,石家父子也该付出些代价。
最后两声特别高昂的惨叫声,屋内的百姓们默默走了出来,楚天行回到屋中找出文房四宝在墙上书写石家父子的罪状,最后落款写上替天行道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