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也走了,就只剩下虞蒙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拿着筷子,筷子的另一端抵着那盘金针菇。
虽然说这一次的谈判还是任旧不是很好,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最起码邹席没有生气掀桌,怒吼咆哮,可见这一次他是真的变了。
可是这个变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喂喂喂,我们说你们之间的事情,真的是很幼稚很搞笑啊!”卿夏忍不住了,直接跑过去,坐在虞蒙旁边:“不单单是刚刚那个男孩子,你也是好幼稚好笨啊,那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干嘛非要牵扯的那么复杂啊!”
秦冶长叹一口气:“我也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情,我也不想要说把这件事情牵扯的多么的复杂啊,可是把这件事情牵扯的那么复杂的人又不是我啊,是邹席啊。”
“你错了!”卿夏走过去把自己的钵钵鸡端过来,将桌子上的菜移开,一边吃着钵钵鸡一边开口说道:“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的人,是你,又不是他!”
“我?”是他把事情搞得复杂的?
虞蒙不明白,自己一直都没有做出把事情搞得复杂的事情,她一直想着办法想要解决事情,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和邹席解释,可是邹席一次又一次地听不进去。
卿夏将最后一串吃完,抽出纸巾擦拭这嘴巴:“对啊,我觉得你说话说的很……嗯,怎么说来着。”
“很复杂。”秦冶走过来,坐下:“他对你,仅仅只是因为依赖,害怕你和苏曼交往之后就不会再管他,对他而言,你就想他哥哥一样。你是想一下,自己哥哥忽然有一天不对自己好,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前和别人好了,这对他来说,不就是一场很可怕的酷刑吗?”
这些道理,秦冶都知道,都明白,他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解释了,更何况还是这种事情,就更加的说不来了,总有一种理不乱剪还乱的感觉。
“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管是爱情还是兄弟情,现在他的兄弟情正要离他而去,他又怎么可能会不难受?”秦冶眼皮子忽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找个时间,自己和他好好谈谈,没必要再带上苏曼,毕竟这本来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和苏曼没多大关系。”
虞蒙问道:“怎么就没关系了啊?”
秦冶起身,看着邹席离开的方向,那儿传来一股令人很是不安的感觉:“不管你的交往对象是苏曼还是别人,他都会这样子,你赶紧过去找邹席,和他好好解释清楚,不然会酿成大错的。”
虞蒙见他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总感觉说自己还是找他所说的去做。
秦冶买了单,顺便将卿夏他们的也买单了,就急匆匆地跑过去找邹席。
卿夏吃饱了,可是这嘴巴还是馋,更何况身处于美食多多的地方,又怎么舍得就这放弃。
“好了,下一次我带你去其他吃,我们跟过去看看吧!”即便卿夏不用说,秦冶看得出来她还想吃,为了满足她这张贪吃的小嘴,秦冶买了铁罐可乐,打开插入吸管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