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冶不知道自己该用一种什么力度帮她擦拭掉嘴上的巧克力,温柔的指腹触碰到她那张柔嫩的小脸,下意识的抽回手,心里一团乱,最后干脆将纸揉成一团,随意帮她擦拭,反正能够擦掉就好。
“哎呀哎呀!”这刚刚温柔的帮自己擦嘴巴,怎么忽然间那么暴力啊!卿夏不满地推开他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感觉嘴巴被蹭破了:“老板你干嘛啊,嘴巴都要被你弄破了。”
看着她那被自己用纸巾擦的泛红的嘴巴,心中责备自己下手太猛,后悔干嘛要那么粗暴。秦冶握着纸巾的手有些无处安放,深咽一口口水,故作镇定地看着她:“你皮糙肉厚,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擦破。”
卿夏:“……”
是不是非得要破一下给他看看,才能够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皮糙肉厚啊。卿夏觉得老板的嘴,有时候真的是很毒,老说些伤人的话,超过分的,但是老板又有时候会满腔哲学,活似菩萨一样,在那边点化人,不过这都是对别人,对待自己每一次都是很凶很凶超级凶的!
休息室,虞蒙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整个人像一团烂泥一样坐着,脑袋扬起,双眸无声地盯着天花板,他心里有些明白他们到底是过来找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语气在这里继续休息,倒不如干脆去和他们说吧,如果能够早点儿解决这件事情那么真的还是再好不过。
虞蒙起来,和店长打了声招呼,今天就算自己请假。
“那个,你们真的能帮我吗?”虞蒙走到他们前面,双手不安地扯动着衣摆,满脸质疑地看着秦冶和卿夏。
在上一次顾九儿和他们坐在这里谈话的时候,他正好在收拾隔壁的桌子,无意间就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开始还在想着说这些人是不是犯中二,只是当成笑话,可是却有些下意识的去了解,去调查,发现顾九儿和殷萧两个人好像真的是因为他们,解开了什么误会,还在一起了!
那一刻,虞蒙就在质疑,在怀疑,这两个人真的是月老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把自己心中的事情告诉他们?要是他们不是,然后自己告诉他们,会不会当成一场笑话了?
当然,这些念头在秦冶和卿夏走进来,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彻彻底底打消了,不管这两人到底是不是月老,反正……反正信他们就对了。
秦冶抬起右手,用中指推了推那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我们不能帮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只有我自己?”虞蒙有些听不太懂他说的话,眉头微微一皱。
卿夏拿起卡布奇诺,一口气将剩下的都喝完,这一口气有些长,喝完都感觉半条命要没掉了,秦冶看见她那又蠢又萌的样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又没有人和她抢,至于喝的那么急:“还要吗?我再帮你点一杯。”
卿夏刚想说还要,因为甜甜的还有点儿苦苦的,但是还是很好喝,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去了,那还问自己做什么啊!
这老板真是……一言难尽,有时候对自己很好,就像现在吧,自己喝完都知道,还体贴地帮自己再买一杯,但是有时候又坏的要死,一张毒嘴叭叭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