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笑着看了我一眼,说:
“跑当然是跑过不少,只是理由不太一样。”
“哦?”
被这句话勾起兴致的我好奇地问道:
“那之前是在什么情况下跑的?”
宫贞雨伸略微思忖了一下,说:
“我作为助手和田径选手一起在操场跑过。”
“也在监督黑帮分子的时候,跟他一起躲避过警察。”
“当然,也有被人追杀的时候……”
“Stop!”
我立刻阻止余书继续说下去。
一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总觉得和宫贞雨并肩逃离现实之后的畅快都被染上一层令人不快的灰。
我苦笑着说:
“‘执行者’,还真是一份相当危险的工作啊……”
十年前追逐过我和宫贞雨的男人,这次似乎并未追过来。
虽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我和余书还是按照当初的路线,小心翼翼地来到小镇车站,混上开往城市、快要启程的中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