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猛睡醒了,拿个大碗,盛饭吃,吃些剩菜将就将就。
韦春喜正在忙着弄烤鸭,对他说:“孩子爹,咱家洋洋想做师爷。”
“明天你去找姑母说说。”
王猛忍不住笑出声,差点喷饭,说:“咱家洋洋哪里是做师爷的料?”
在他的观念里,师爷应该是石师爷那样的,眼神精明,办事老成,能说会道,像个老狐狸。
韦春喜不乐意,斜睨他一眼,一边往炉子里添炭,一边反驳:“谁天生就会做师爷?还不是熟能生巧,练出来的?”
“比如,以前咱们不会做烤鸭,但现在个个都说咱家的烤鸭好吃,吃不腻!”
王猛往嘴里扒饭,然后说:“要说你去说,我没那个厚脸皮。”
韦春喜跺脚,恼火,骂他:“要你有什么用?”
王猛嬉皮笑脸,说:“我没用,家里的孩子都是从哪儿来的?”
韦春喜憋不住笑,“噗嗤”一声,伸手打他肩膀,说:“你脸皮最厚,你去说师爷的事。”
“我做生意忙得很。”
恰好这时,顾客喊:“老板娘,买东西!”
韦春喜连忙跑去招呼客人,笑容满面。
在她眼里,每个客人都是财神爷。
王猛反而收起笑容,想一想,叹气,突然觉得这剩饭剩菜吃起来没滋没味。
一想起大儿子洋洋,他就发愁,暗忖:那小子不像我,也不像春喜,不知道像谁?咱家几十年来,头一次出现这么好吃懒做的货,哎!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还会闹离家出走,以后咋办?
一想这事,王猛的面相仿佛又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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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逸和乖宝正在排查证据。
在马千里和胡大汉的随身物品中,搜出孩子佩戴的金锁片和银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