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延州是哪里:“延州?什么事?”话刚问出口她就想起了上次三娘在西夏边界被掳走的事情,惊呼起来:“你是说上次与西夏那次?”她现在回想起来还都觉得心惊肉跳。
“嗯,”三娘点点头,“他未曾出面,只是找童贯来与我说了边疆之苦、官家之苦。虽说是我愿意的,但事情却是他有意为之。他目的十分明确,知道我与李谅祚的旧交,知晓我去延州可以促进他们的事情。”
怀蕊第一次听这件事情的内情,她起初有些迷惑,随即气愤的说着:“他……他怎可以让你以身犯险?”三娘继续说着:“你只要记住,他的事情少参与、与他少接触就好。他说的话、做的事,你也别信。这次他得知我入宫,怕是也想利用我在宫里谋划些什么吧。”
怀蕊这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以后定然远离他。只是……”她有些好奇蔡京今日的行为有些反常,不似以前的冷静,而且怎么会莫名担心三娘。难道他对三娘……?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也许是自己多心吧。
“嗯?只是什么?”三娘听她话说了一半,反问到。
怀蕊未免三娘烦忧,就换了话题:“我想说,只是以后我也未必能遇到他。你也不用担心了。”三娘想了想也是,蔡京将来势必在京城做官,怀蕊应该会在凤翔嫁人,以后也是没什么交集了。
“嗯,反正以后看到他这类的人,你都远离一些。你这么实在的人,小心被骗。”三娘诚恳的说着。
“好呀,你就说我缺心眼呗?”怀蕊佯装生气的笑着瞪着三娘。三娘也笑了:“对啊,可不就是说你呢?”说完怀蕊就扑了过来,二人已然将蔡京的事情放在了一遍,笑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