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是虚假，亚空间恶魔只有在这个亚空间环境中，才拥有创造毁灭宇宙的能力。
出了亚空间，甚至出了微粒宇宙，就立刻跌落层次。
要不然，一头掌控着无尽星空宇宙的亚空间恶魔，也不会被苏羽轻易拿捏。
这种微粒宇宙，应该算是它们这些亚空间原住民的“福利”，是一种亚空间赋予的天赋能力。
如果哪天亚空间环境变化，它们的能力可能就会瞬间失去。
这种能力和苏羽那种真正开创自己的小宇宙，一切自己做主，自然不能比，而且对战斗力，似乎也没有太大帮助。
苏羽掌控一方小宇宙，成为时空机械师，何等强大，这头恶魔，却还是一个三阶。
这个能力的用处，就是用来创造微粒宇宙，承载来自物质宇宙的灵魂。
物质宇宙的生物死亡后，身体物质重归物质宇宙，灵魂则会进入亚空间。
那些灵魂格外强大、坚韧的，根据他们生前的行为、死法、意志等等，进入至高三神的神囯，成为至高三神的部下。
所谓至高三神，是恶命、圣孽、欲尸，三位强大至极，力量笼罩整个亚空间和物质宇宙的三位邪神。
之前苏羽见过的圣孽，就是其中一之。
对于三神的具体信息，这头恶魔也并不太清楚，只知道个名字。
哪怕这三个名字，也让头恶魔每每回想起来，就瑟瑟发抖，恐惧无比。
强大的灵魂归三神，而那些普通的灵魂，则就被这些亚空间恶魔收取，成为它们的财富，被它们永恒折磨。
之前苏羽看到的那些微粒宇宙，每一个里面，都有这样一头亚空间恶魔，也有无数来自现实物质宇宙的灵魂。
这些灵魂经过这些亚空间恶魔的长久折磨，已经早就没有了自我意志，只是一些不停散发出情绪意念的机器。
按照亚空间恶魔的说法，这些灵魂已经“混沌化”，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彻底被亚空间同化，成为新的恶魔。
“这就是所谓的……真正无限吗？”
苏羽此时，才算明白之前宇宙亡灵口中，所谓的原始宇宙已经达成了真正的无限，是什么意思。
苏羽现在看到的，就是真正的无限。
无限个亚空间微粒宇宙！
每一个微粒宇宙，内部空间都是无限的，哪怕它们的主宰，那些亚空间恶魔，都无法探索到尽头。
哪怕这些亚空间微粒宇宙，无法离开亚空间，但在这里，它们就是真实的。
无限个无限大的微粒宇宙，这就是“真正无限”的一部分体现。
而达成这个境界的代价，苏羽也看到了，那些在微粒宇宙中承受永恒折磨的灵魂，就是代价。
无穷无量的痛苦、绝望、激动、兴奋等等情绪概念，将这个亚空间推到了如此地步。
“这就是，原始宇宙中，真正的亚空间……”
苏羽心中微微一叹。
然后意念一动，直接将那头恶魔抹杀。
但片刻之后，他眼神一凝，发现那个微粒宇宙之中，这头恶魔再次诞生。
它居然也有在宇宙中复活重生的能力！
现在不是邪神不死，而是恶魔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