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不是见了阔阔台的人?是不是写了封信?”
太子心里一惊,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什么见阔阔台的人?什么写信?你在说什么?”
陈升这是干什么呢?他来诈唬太子了,因为他怀疑太子写信是给刘安写的,而他对信的内容却一无所知,他想诈唬太子说出来。
“太子殿下啊,这件事不妙啊,你写信也太不小心了,这里有很多大公爵的眼线,刚才我路过他们,听他们在小声议论,说太子准备帮阔阔台的人,而阔阔台是跟大公爵对着干的,所以太子就危险了……”
“危险?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处在危险之中?写信?本王没写,见人?本王没见,大公爵如果想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杀我,那就让他来好了,噢,你可以去通知大公爵让他来杀我了,你不是最近跟他走得挺近吗?可以去通知了。”
陈升老脸通红,他来诈唬太子,可太子根本不上当,还明里暗里的讽刺他,这让他老脸没有地方放。
“我……我……老臣都是担心太子殿下才会这样的,太子殿下如果没写是最好的,我就是怕惹恼那大公爵。”
“惹恼?怕什么?不就是个死吗?本王不怕。”
太子当真是豁出去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偷看偷听的三只眼大开眼界,这个时候的太子,才像点男人了,三只眼还是比较欣赏的。
陈升一无所获的走了,看着他走了,太子冷笑一声:“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机会,本王会让你死得最惨!”
三只眼看太子又准备睡觉,自己也感觉无聊,翻身躺在大殿上睡着了。
陈升憋了一肚子的火离开了太子的大殿,出门想去发泄一下时,突然看到一条赖皮狗,这条癞皮狗正骑在一条母狗身上运动,样子别提多骚了。
陈升鄙视的看了一眼:“果然是动物,太无耻了。”
他走了两步后突然站住,慢慢转头看那条癞皮狗:“这黑狗怎么这么熟悉呢?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为什么感觉很重要呢?”
陈升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而骑着母狗的癞皮狗则抽身走了。
陈升一时没想到在什么地方见过它,可癞皮狗可是认识陈升,怕被他认出来,所以含恨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
这是一次非常危险的相遇,也怪三只眼大意,让癞皮狗乱跑,陈升还没有想出来,而且他看到癞皮狗走了,自己也走了。假如他认出来那就是三只眼的狗,肯定会怀疑三只眼在长安,他会报告给大公爵,大公爵会派黑衣人追查,万一黑衣人查到了三只眼,他们派两个黑衣人来捉拿三只眼的话,三只眼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不过,陈升这个时候没想起来,他早晚会想起来,三只眼自以为决不会有人发现他,可事实上,他已经陷入了暴露的边缘。
此时。
达达木的住处。
嘎尔迪吓坏了,她无足无措的站在达达木的床前:“老师你会不会死去?你可不能死,你死了,东胡国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小姨白了嘎尔迪一眼,又看着床上的达达木没好气说道:“看你都把嘎尔迪吓坏了,真是该死。”
病重的达达木猛的坐了起来:“不这样不行,瞒不过嘎尔迪,就瞒不过大公爵,我得赶紧出发。”
嘎尔迪傻了眼,她看着达达木:“装病?”
达达木点头:“我必须去一次岭南,上次没能去成,而且还引起了大公爵的注意,我只能装病。”
“你吓死我了老师,你真是吓死我了。”
嘎尔迪又惊又喜,而达达木则从床上跳了下来说道:“我得赶紧出发,哼,想让我病死?大公爵病死时,我也不会死,我会活很久。”
小姨和嘎尔迪不由得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