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被部下说糊涂,可他一点也不羞恼,而是耐心的跟众人解释。
部下点头:“是的,太子殿下身边当时的确是有小人的,相信到了长安后,太子一定会看穿小人的嘴脸。咱们就不说这些了,只说一件事,带人进长安救太子,不但救不出,还会搭上兄弟们的性命。兄弟们的性命比太子重要吗?当然不是的,可也不能让他们去送死啊,同时,还会把太子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中,刘安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不赞同去救太子,他这样做是对的,不会有人平白的牺牲,太子殿下仍在保持在长安生活下去,虽然生活得不好,但总比被人关押起来要好得多。”
张信无言以对,他是赞成救太子的,但部下们都不赞成,岭南的刘安和公主也不赞成,这让他很无奈。
“那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的信而不动作?太子会伤心的,我们也是不忠的。”
“有时候,忠心有不同的表现,我倒认为,刘安这样做,恰恰是为了全天下的汉人着想,所以还希望大将军能够三思。”
张信陷入了思索,思索了近一分钟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好吧,咱们就再等等,看看岭南那边有什么实际的动作。同时派人去长安秘密打探,如果太子殿下真的有生命危险了,就算是岭南不同意,就算是我们全都拼上自己的性命,那也必定要去攻打长安救太子。”
众部下这才松了口气,同时,有人马上派机灵的探子出山东去长安打探消息。
这个时候,太子的晋阳城。
太子盯着面前的人,这个人也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根本没有半点的尊敬。
太子习惯了,所以他也不生气。
“有事?”
太子看着这人问道。
“咱们商量好的事,太子殿下也是同意的,可是为什么迟迟不见岭南那边和山东那边的士兵来长安?”
说的是人阔阔台的人,阔阔台这些天已经等不及了,迫切的希望太子的人赶紧动兵,好牵制大公爵的精力,阔阔台实在是在地下密室躲烦了,所以派人来催促太子。
太子无奈的摊手:“我在长安,他们在山东和岭南,我只能写信,况且写信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也知道信送出了,他们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们决定放弃你这个太子了?”
太子脸上的忧愁一闪而逝,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活着跟死了已经没有区别了,从我决定出岭南来长安,他们就已经当我死了,唉!不该来啊!”
这人才不会有心思听太子的诉苦,更没有心思来安慰太子,而是马上站起说道:“我们会再等一些时候,如果还是没有行动,那么我们会跟太子取消合作关系。”
这人说完走了,太子一个人坐着傻笑:“合作?合作?你们什么时候跟本王合作过?不过是利用本王罢了,哈哈哈哈哈哈!”
“合作?合作?你这个实在是太狡猾了,你真的是想帮我们御敌?你怎么那么伟大呢?依我看,不过是利用我们白族人罢了,还是为了让我们借人给你。”
白族这边,圣堡城皇宫之中,白皇跟刘安说出了这番话。
刘安听后哈哈大笑,笑得白皇一阵莫名其妙。